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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做鸡头逼未成年女子卖淫护肤DIY
2022-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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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少女就是在该居民楼获救的。陈彬/摄



■何凤明说,警方在这辆涉案车内搜出了菜刀。


医生改行做鸡头逼6少女卖淫 仨月挣十万

6少女被拍裸照强迫卖淫

■新快报记者 纪许光 陈彬/摄

多人遭打手强(轮)奸,疑“嫖客”良知发现报警,韶关警方出动拘5男1女

“你被卖了!”2007年11月15日,广东韶关市武江区某发廊,昏暗的灯光下,光头仔对着瑟瑟发抖的小玲(化名)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这4个字。2008年2月17日,小玲等6个未成年少女被当地警方解救,在其间数月时间里,她们遭遇了人生中最为黑暗的一段时光……

“他们拍下我们的裸照,要我们出去‘接客’,还轮奸了我。



我想过要跑,但他们威胁要把裸照传到网络上或寄到我家去。”16岁的小玲在公安机关的询问笔录上留下了这样一段话。

神秘人电话牵出大案

2007年11月上旬,在男朋友“去韶关可以找到赚更多钱的好工作”的诱惑下,少女小玲带着简单的行李来到了韶关武江区。直到见到了光头仔,小玲才明白男朋友所说的“可以赚大钱”的工作就是坐台当“小姐”。

“2·17案是我们曲江警方按照省厅‘粤安08’行动部署侦破的重要案件之一,我至今不能忘记解救当天看到的情形。被该团伙控制的孩子们太可怜了,那些惊恐不安的眼神扎人心扉。如果没有这次行动,很难想像,这些女子还要熬多久。”有着12年警龄的韶关曲江区马坝派出所副所长何凤明透露,2月15日,马坝派出所值班室接到一个匿名电话,举报人向民警提供了一个线索:“在曲江社会福利院对面的一栋居民楼里有一个卖淫团伙,有6名女子被该团伙控制无法脱身。”

“接到举报后,我们立刻派出侦察员到现场蹲点,该居民楼里种种奇怪的现象让我们确定,举报人所述非虚。”何凤明说,该居民楼3楼的窗口处晾晒了大量的女性衣服,住所里的男女昼伏夜出,这些引起了民警的高度警觉。

“由于举报信息不是很明确,分局领导指示我们进一步观察。一辆挂着湖南牌照的奥迪轿车不久进入了我们的视野。特别是到了夜间,每隔一会儿,这辆奥迪轿车就出现在该居民楼下,接上女子后便匆匆离去,且出入频率很高。”凭借着多年的侦察经验,何凤明和战友们意识到,这极有可能是负责接送卖淫女的做案工具。

“我相信我的直觉,这楼里一定有问题。”何凤明说。

现场起获数百避孕套

2月17日,曲江区公安分局局长游嘉慧和分管刑侦工作的陈国文副局长坐镇马坝派出所,对抓捕工作进行了详细部署。当日上午11时许,20余名警力到位,抓捕工作全面展开。

“我们当时以查暂住登记为名敲开了里侧的房门,当时是一名卖淫女开的,但是外面的防盗门被反锁了。”综合蹲点侦查掌握到的嫌疑人活动规律,凭借经验,民警判断此时他们肯定在房间里“大团圆”。在多次警告未果的情况下,民警准备强行撬门进入,一名30岁左右的男子才极不情愿地把门打开了。

民警随后冲入该住所,迅速控制了现场。这是一套三房两厅格局的房子,民警发现,一名自称阿峰的男子和一女子共住其中一间,6名年轻女子住一间,另外一间住了4个膀大腰粗的大汉。

在阿峰和女子居住的房间里,民警找到了一个大袋子。在打开袋子的一瞬间,民警中有人发出了一声惊叹——袋子里装的是数百个避孕套。

团伙分工明细设“账房”

在进一步的搜查后,民警更是“眼大了”。在和阿峰同住一室的女子的挎包里,民警发现了一个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一些名字和数据。

“这是什么?”民警质问,自称小晴的女子小声地说:“是账本,记账用的。”

“这是案件中很关键的证据,笔记里详细记录了卖淫女的‘业绩’。”何凤明介绍说,小晴是湖南人,在团伙里是“账房先生”和“后勤部长”。

“除了详细记录卖淫女的‘业绩’,小晴平时的主要工作就是买菜、做饭。团伙里的所有‘后勤’工作均由其负责。”办案民警告诉新快报记者,其他6名少女均为卖淫女,而另外4名大汉后来被证实为团伙中的“打手”;其中一名叫“小白”的年轻人还是专职司机,负责接送卖淫女四处“揽客”。

由于事前部署得当,抓捕工作很顺利,除光头仔外,涉案人员悉数被擒。在涉案的奥迪轿车里,民警还起获了一把菜刀:“这是为了应付打架准备的。”一民警说。

“账房先生”21岁的小晴在接受新快报记者采访时透露,其团伙不仅分工明细,且对金钱把关甚严,“女孩子出去坐台(卖淫)的收入都由我们帮忙保管,峰哥说了,怕她们年纪小不懂事,把钱乱花了……”

打手包吃住月薪1500元

小晴和打手们在接受民警询问时还供认,团伙老大“峰哥”按照分工的不同给每人制定了“工资”标准,除了包吃包住之外,“账房先生”小晴每月可领到1200元的工资,打手们则按照每人每月1500元的标准计算薪酬。“峰哥很讲‘义气’,工资一般都不会拖。至于那些女孩子(卖淫女)的工资,一般都不会直接给到她们手里,峰哥认为放在他那里比较‘保险’。”小晴低着头轻声说。

为了更有效率地“管理”卖淫女,峰哥要求所有卖淫女不得拥有手机和任何通讯工具。“平时这些女孩子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都是在打手的看管下进行的,这是我们的‘制度’。”小晴告诉新快报记者,“制度”还规定卖淫女不得随意外出,“所以警察来的时候,那个女孩子开不了门,也就正常了,钥匙都在打手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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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头李峰没有记者想像中江湖老大般的凶相。陈彬/摄


小晴对李峰可谓到了痴迷的程度。陈彬/摄


六获救女孩均未成年

新快报记者调阅了案卷材料,发现涉案的6名卖淫女分别来自湖北、湖南、四川、贵州和广东某地,最大的还不到18岁,最小的是来自湖北的小敏,才年仅14岁,其余多在16岁上下。

“经过询问,这些女孩子都是被自己的‘男朋友’或者‘老乡’以找工作为名拐骗到我们辖区的。”何凤明副所长向新快报记者展示了一堆材料。

记者发现,6名卖淫女均被拍了裸照,有3人陈述自己曾被团伙打手强奸甚至轮奸。


来自广东某地的小玲就是被打手们轮奸的一位,在民警的询问笔录里,记载着小玲这样的陈述:

“刚来的时候,我们被‘分配’到峰哥(团伙头目)在武江区开的一间发廊里,有一天晚上,姐妹们都回去了,我一人在发廊,他们逼我脱掉衣服,拍了很多照片,还逼我说出了家庭住址。光头仔说我被人卖给他们了,他们说要我‘听话’,否则就将我的照片寄回我的家乡,或者在网络上散布。”

“拍完照片后,光头和打手们就把我强(轮)奸了……”

“我想过要跑,可是又怕他们真的把我的照片传到网上,所以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询问笔录中,另外两名卖淫女也称被团伙打手强奸。在民警后来的调查中,涉案的打手中有2人承认了自己对女孩实施了强(轮)奸。

“手段太恶劣了,这是我从警以来遇到的犯罪手法最为恶劣的案件。这样的团伙不打掉,愧对曲江百姓的信任!”何凤明叹了口气说道。

警方资助少女返原籍

目前,被解救的6名少女已被安排返回原籍。“我们从派出所有限的经费里抽调了一部分用于这些女孩子的安置遣返,从我们的回访情况看,这些女孩儿大都已经回到家中。”何凤明说,真希望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女孩们的自我保护意识太差了,天上哪有掉馅饼的好事啊,希望她们能尽快走出阴霾。

“目前,光头仔还未归案,案件已经进入关键的取证阶段。”曲江警方表示,“目前我们已经掌握到大量证据,希望有更多的和这些卖淫女有过接触的有关人士主动站出来配合,对当事人资料我们将严格保密。”

“我已经回家了,这个事情我再也不愿提及,我感谢曲江警方救了我们。坏人最终是要受到惩罚的,以后我再也不会轻易相信别人了。”时隔半月,16岁的小玲情绪平复了很多,她说很感谢“神秘人”的举报。

“要是没有那个电话,可能我现在正在某酒店的客房里接客呢。谢谢他!”记者还想追问,小玲挂断了电话……

对于打匿名电话的举报人,办案民警分析应该是和小玲相熟的“还有点良知的嫖客”。“在接受我们询问时,小玲曾经提到自己多次向一熟客救助。若猜得没错,这个电话应该是他打的。”曲江公安分局一负责人透露。

结束了对当地派出所的采访,记者当晚对该区域进行了暗访。

“以前每到这个时间,都有干这个(卖淫)的女孩子来我们这里吃饭,有时候是结伴来,有时候是带着客人来。”在曲江公园一带的大排档,一谭姓老板告诉记者,这些女子大部分来自湖南和四川等地。

“都是些发廊和按摩城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些人少了很多。”谭老板笑称,卖淫女少了,自己的生意清淡了不少。

按照该老板的指引,记者对曲江火车站一带进行了走访,在该区域一些发廊门口,记者数次被女子叫住,开出的嫖资从100元到300元不等。

(注:为尊重当事人隐私,本文涉及犯罪嫌疑人和当事人姓名均为化名,本文写作过程中蒙韶关曲江警方大力支持,特此致谢)

“鸡头”:搞不懂为何采访我

■新快报记者 纪许光

自诩受过大学教育聪明,将“出事”归结为倒霉

“我做医生治病救人的时候没记者来采访,现在弄了‘这么点’事情你们反而来了,真搞不懂……这就是‘社会’吧?”2月29日,韶关市第三看守所,因“2·17”卖淫女案被羁押的犯罪嫌疑人李峰在接受新快报记者采访时歪论不少,他以自己受过高等教育自诩,将“出事”归结为“倒霉”和为卖淫女所害。

对话“鸡头”阿峰

在韶关警方的配合下,新快报记者采访了犯罪嫌疑人,被称为“老大”的湖南籍男子李峰,这个刚刚步入而立之年的男子没有记者想像中江湖老大般的“凶相”,举手投足间处处显露文气。

“人家都管我这个职业叫‘鸡头’,其实听起来很不爽,但没办法,这个来钱快啊。这年头,只要赚钱,什么都可以尝试的。”阿峰跟记者要了根香烟,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自己的“发家史”。

“我觉得这个生意是最来钱的”

1999年,李峰从家乡一所医科专业学校毕业了。这一年,他给自己定的目标是开诊所继而开家医院。然而,好高骛远的躁动让他最终放弃了“坚守理想”的打算。

“说实在的,那时候我很受人尊重,毕竟医生这个职业还是可以的。四里八乡的老乡几乎都知道我。对了,我父亲也是做医生的,可以说我们家族也算是书香门第了。”吐着烟圈的阿峰得意地咧了咧嘴。

“受尊重的感觉当然很爽,但是那个(开诊所)来钱实在太慢,我这个人喜欢玩,花钱也大,一个诊所根本就不够开支。”李峰说,1999年底,他决定到发达城市实现自己的抱负。

东莞,就是这个年轻人最初的落脚点。“刚开始我在那边开杂货店。大城市管得严,没有牌照根本开不了诊所。没想到啊,这样一干就是好几年。把专业都丢了!很遗憾啊。”阿峰说,时至今日自己的毕业证都已不知去向。

大城市的喧嚣和繁华并没有让他安心奋斗多久。很快,李峰开始整日沉迷于酒吧、夜总会和迪厅,自己那间还颇有点规模的杂货店挣的钱已经无法满足这种生活了。

在朋友的建议下,急于找到赚钱门路的李峰决定“转行”。“但当时到底想做什么自己实在没底,反正就一条——来钱要快、要多,必须得够用。”李峰说,在转行初期自己也很迷茫,做现在的“职业”完全是机缘巧合。

“说说吧,怎么想到做这个事情的?”记者直入主题。

“那时候我也认识一些老乡,做这个是他们给我出的主意。”“其实就是混口饭吃,你做记者不也是这样吗?他们做警察也一样,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具有相同的特质。”阿峰似乎对自己的见地很满意。

“不怕被抓吗?干这个可是违法的。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应该知道吧。”记者问。

“无所谓了,我发现我这个人还是可以(聪明)的。总能想到办法找(赚)钱。我告诉你,其实做了这么多年,我觉得这个生意是最来钱的,最关键的是,不需要什么成本,有几个女孩子就够了。”李峰伸出手指比画着。

“我给她们饭吃,竟还这样对我”

对卖淫女有无吸食k粉,李峰的回答直截了当:“我不知道。”

“我本想过完春节再找个档口开发廊呢,总这样‘打游击’也不是办法啊。人家做了10多年这个生意的都没出事,我才做了这么短的时间就出问题了。都是那些女孩子(卖淫女)害的,这些人真是把我害苦了,我给她们饭吃、给她们买衣服,她们竟然还这样对我?”跷着二郎腿的李峰越说越激动。

记者问及卖淫女的收入去向时,阿峰的回答显得很谨慎。

“她们年龄都还小,喜欢乱花钱,我帮她们保管,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阿峰眉宇间闪过一丝狡猾,在应对记者的提问时,显得老练十足。

(而据办案民警后来介绍,卖淫女赚取的所有嫖资均被李峰霸占,在短短3个多月的时间里,李峰就在这些卖淫女身上榨取了10多万元。)李峰说:“说我霸占她们的台费(嫖资),这是中伤我。我没有这样做,我只是从她们的嫖资里提取20%的‘管理费’,我养她们这么多人也是需要成本的,我认为这个很正常。”

对于团伙里的打手,阿峰说,“你不知道,干我们这行的要冒很大风险,经常遇到‘找茬的’,我请几个‘兄弟’也是为了保护她们(卖淫女)的安全。”

至于手下有否对卖淫女实施强奸,阿峰没有正面回答记者:“被抓以后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强奸还是轮奸那是他们(打手)自己的事情,我不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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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医生没记者采访,现在弄了这么点事你们反而来了”

“我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小晴,我当初不应把她从东莞带来,我认为是我害了她。

”眼睛里闪过一丝柔和的李峰长叹口气,再次向记者要烟。

猛吸两口之后,李峰说,他已经给远在湖南老家的父亲写了封信,要求父亲代其“赎罪”。“小晴肚子里长了一个肿瘤,已经有两三年了,我父亲毕竟是医生,我希望他能帮我为她治疗一下。”

“但小晴现在也被羁押了,你怎么赎罪呢?你父亲还能给她看病吗?”

闻听记者此言,李峰顿时哈哈大笑:“呵呵,那我就没办法了。这可就不关我的事了,我的意思是表示一下嘛。”“小晴说你曾许诺要娶她,有吗?”记者问道。

一阵刺耳的笑声再次响起:“结婚?我和她?哈哈,不可能,我自己都有孩子啦。我干嘛要和她结婚?”李峰说,孩子是他在读医科学校时和一个同学未婚生育的。

“对了,我肯定要请个律师的,法律上的事情我懂得。至于说小晴嘛,以后再说吧。”李峰打着哈哈说。

起身离开前,李峰的一句话让记者颇感意外:“我做医生治病救人的时候没记者来采访,现在弄了这么点事情你们反而来了,真搞不懂……这就是‘社会’吧?”

对话“账房先生”

“峰哥肯定没做过(强奸),他只爱我一个人”

小晴:他说过要和我结婚的

2月29日,在履行了相关手续后,新快报记者在韶关市第三看守所里采访了“2·17卖淫案”的“账房先生”小晴。

在和小晴接触的过程中,记者发现,这名比李峰小近10岁的女子,对李峰可谓到了“痴迷”的程度。在最初的半个小时里,记者试图在她身上找到突破口,了解多一些关于李峰的事情。但小晴很谨慎,闭口不谈案情。

一番家常后,谈到“老父亲落泪”的小晴终于开口说话了。

“峰哥对我很好,他这个人讲义气也很大方。前段时间我的手链丢了,峰哥给我买个手镯就12000多块。”小晴说,李峰很爱她。“他还说过要洗手不干和我结婚,我觉得他不像是在骗我。尽管我知道他已经有了一个孩子,可我还是愿意和他在一起。”话到这里,小晴下意识地补充道:“他从来都没打过那些女孩子,是真的。”

问及给卖淫女拍裸照的事,小晴沉默了一会儿说:“都是别人干的,但后来李峰当着我和那些女孩子的面把底片都烧了。此外,他还经常给那些女孩子家里寄钱。”

“烧了底片?什么样的底片?你不是说李峰没有做过拍裸照的事情吗?”记者问。

“这……我说不好,反正就是烧了,我看过那些底片上面什么都没有,是空白的。”小晴有些局促地辩解着。

“既然底片是空白的,为什么还要再烧一次呢?”面对提问,小晴再次沉默……

“这个不说了,我告诉你,其实这些女孩子都是主动留下来做生意(卖淫)的,峰哥甚至都曾遣散过她们,那天峰哥拿了一些钱出来放在桌子上,说谁想走随时都可以,还开车把我们送到了火车站。”见记者质疑,小晴马上又补充道:“不骗你,真的。”

办案民警告诉记者,由于在感情上仍抱有幻想,审讯过程中小晴一直在有意无意地为李峰等人辩解。“说底片已经被烧,完全是想减轻李峰等人的责任。这个情况我们调查过,不属实。主动遣散卖淫女更是无从谈起。”何凤明警官说。

对于团伙打手强(轮)奸卖淫女这一细节,小晴压低嗓门说:“听女孩子说过,不过峰哥肯定没做过,他只爱我一个人。”

在和记者交流过程中,小晴对自己“管账”的情节描述为“替姐妹们保管钱财”。小晴说,自己没有参与卖淫,也未曾受到李峰团伙其他成员的性侵害。

“峰哥只在喝完酒的时候打我,平时都没有。那些小弟(打手)都很尊重峰哥的,他们不敢对我怎样(指性侵害)。”低着头的小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着记者的提问。

“钱肯定是赚到了,生意还不错。但那些钱基本上都被女孩子(卖淫女)‘打k’用掉了。我们没剩多少钱。”小晴说的“打k”是他们这一行的暗语,指吸食k粉(毒品中的一种)。

对此,马坝派出所何凤明副所长哭笑不得:“我们对卖淫女做了详细的调查,这些女孩子根本就不存在吸食毒品的情况。”

(注:本文涉及犯罪嫌疑人和当事人姓名均为化名,本文写作过程中蒙韶关曲江警方大力支持,特此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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